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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。
还是对她如此客气。
这神情卑微得就像奴才见了主人。
接着秦总朝霍锋微微鞠躬，退出了办公室。
顾于很快跟了上去，秦总神情已经恢复到平时的傲慢了。
“谢谢秦总，你放心顾氏集团肯定会全力以赴，预祝我们两家合作愉快。”
顾于脸上堆满笑容，很是热情地伸出手。
可对方没动，显然不打算握手。
“这个项目，我是看在顾经理份上才签的，以后我只会和她对接。
还有，你们最好对她客气点，要是惹她不开心，我随时都会解约的。”
说完狠狠瞪了顾于一眼，扬长而去。
顾于呆愣在原地。
他压根没想到秦总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，堂堂顾氏集团总裁，顾家长子，就这么被无视了。
那个臭丫头，凭什么啊。
凭什么得到秦总的另眼相看。
回过神来，他发现几个高管还站在身边，显然刚才那一幕他们也看见了。
尼玛。
真是丢脸丢到家了。
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滚，滚去干活，公司可不会白养你们。”
几个高管吓得低头溜之大吉。
生怕惹恼顾于，拿奖金开刀。
顾岳叹了口气。
“爸，你说这秦总和顾婉婷到底什么关系啊？”
他再傻也看出来了，两人绝不是情人关系。
秦总对顾婉婷那小心翼翼，卑微的态度，绝对不是装出来的。
那是真的畏惧，敬畏她。
“我怎么知道，我又不是侦探。”
顾于狠狠瞪了顾岳一眼。
这小子只会问这些愚蠢的问题。
“对啊，我怎么没想到，找侦探调查啊。”
“你敢，你敢查秦总，不要命了。”
顾于差点气得吐血，这蠢货的智商怕是负数吧。
办公室内。
顾婉婷上下打量着霍锋。
可对方还是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，似乎即使天塌下来眉头也不会皱一下。
“你说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？”
霍锋耸耸肩。
表示无可奉告。
“哼，快说，我知道肯定和你有关。”
顾婉婷提高了音量。
眉头紧皱，小嘴微微嘟着。
明明是在发火，但看上去萌萌哒的。
别有一番风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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